高速公路上的调教
高速公路上,车子平稳地疾驰着,引擎的低鸣像一种催眠的背景音。李伟握着方向盘,嘴角微微上扬。他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——他的母狗,小芸。她已经乖乖地戴上了黑色眼罩,世界对她来说只剩下一片漆黑。她的双手被事先绑在身后,放在膝盖上,不能动弹,更不能触碰自己。今天,他要用纯粹的语言,将她调教到崩溃的边缘。“母狗,听好了。”李伟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像一条无形的绳索,缓缓缠绕住她的意识,“现在,你不是坐在我的车里。你在一条拥挤的地铁车厢里,早高峰,人贴着人,空气里全是汗味和呼吸。你穿着那条短裙,里面什么都没穿,对不对?就像我平时要求你的那样。”小芸的身体微微一颤,眼罩下的睫毛抖动着。她咬着下唇,点点头,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。脑海中,画面已经开始成形:摇晃的地铁车厢,密不透气的拥挤,她被挤在角落里,裙子下空荡荡的,凉风从车厢缝隙吹进来,撩拨着她敏感的皮肤。“好母狗。”李伟的声音带着赞许,却又立刻转为命令,“现在,有两个男人站在你身后。他们是陌生人,高大的,身上有烟味和汗味。其中一个,已经把手伸到你裙子下面了。感觉到没有?他的手指粗糙,慢慢地、故意地,贴着你的大腿内侧往上滑。你想夹紧腿,但你不敢。你是贱母狗,你知道自己应该张开腿,让他们玩。”小芸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。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并拢,又在李伟的注视下强迫自己分开。车厢里的空调风吹过她的裙底,她确实没穿内裤——这是主人出门前的命令。现在,那风像一只无形的手,配合着主人的话,让她下身迅速湿润。“另一个男人也动手了。”李伟的声音更低,更慢,像在耳边低语,“他从前面,隔着人群,手指直接按在你的阴蒂上。轻轻地揉,慢慢地画圈。你感觉到没有?地铁在晃,他们借着惯性,一下一下地顶着你。你想叫,但你不敢。车厢里这么多人,要是叫出声,所有人都会看过来,知道你是个发情的贱货,在公共场合被陌生人摸到流水。”小芸的胸口剧烈起伏,脸颊烧得通红。眼罩让一切感官都集中在听觉和想象上,她真的“看”到了:两个男人一前一后,像夹心饼干一样把她夹住。后面的那只手已经分开她的臀瓣,指尖试探性地碰到了后穴;前面的手指则熟练地拨开阴唇,沾着她越来越多的淫水,快速地搓揉阴蒂。她在脑海中拼命摇头,却又在现实中微微挺起腰,像在迎合那两只不存在的手。“贱母狗,你在流水了对不对?”李伟冷笑一声,“你知道自己有多下贱吗?在地铁里被两个陌生男人玩下面,周围全是人,有人拿着手机,有人低头看书,他们都不知道,就在他们旁边,有一条母狗正被手指插得颤抖。你不敢出声,只能咬着嘴唇,忍着呻吟。可你的身体在诚实,你的骚穴在收缩,一下一下地吸那根手指,像在求他们插得更深。”小芸的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,像是哭,又像是求饶。她的臀部在座椅上轻轻扭动,却因为双手被绑,根本无法触碰自己。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,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,在真皮座椅上留下羞耻的痕迹。“现在,他们加快速度了。”李伟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,像在模仿那两只手的节奏,“前面那根手指直接插进去,两根,狠狠地抽插,拇指还按着你的阴蒂。后面的男人也不闲着,把手指沾了你的淫水,慢慢插进你的屁眼。一前一后,像在操你两个洞。你感觉到了吗?地铁每晃一下,他们就顶得更深。你腿在发抖,膝盖快撑不住了,但你还是要站着,像个公共肉便器。”小芸的整个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她脑子里全是淫靡的画面:手指进出的水声,男人粗重的呼吸,周围乘客漠然的目光。她想尖叫,想求饶,想高潮,可主人说过——只能靠想象,不许碰自己。她只能在黑暗中疯狂地幻想,被插得越来越狠,阴道和后穴同时被填满,快感像潮水一样堆积,堆积到要冲破堤坝。“贱货,你要高潮了对不对?”李伟的声音突然变得残忍,“就在地铁里,在几十个人面前,被两个陌生男人指奸到高潮。你这个变态的母狗,连摸都不用摸自己,光靠脑子想就能喷。来,给我喷。让你的骚水把地铁地板都弄湿,让所有人都闻到你发情的味道。”那一瞬间,小芸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。她整个人剧烈地抽搐,喉咙里发出近乎哭喊的呜咽,臀部死死顶着座椅,下身不受控制地痉挛。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,淫水喷溅在座椅上,甚至打湿了脚垫。她高潮了,彻彻底底地,完全靠着主人的语言和自己的淫想,在疾驰的高速公路上,在完全没有身体接触的情况下,喷得一塌糊涂。李伟满意地看着她颤抖的模样,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。“好母狗。下次,我们玩真的地铁。”小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,眼罩下的泪水早已浸湿了脸颊。她知道,自己已经彻底沉沦,再也逃不出主人用语言编织的牢笼